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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紙醬
8/10。重溫。不惜犧牲敘事的流暢性加塞了許多晦澀的對話,如享受偷情和藏匿著開鎖人的法國佬談笑間的因果論,老議員向尼奧說錫安這座城市是靠著機器存活下來(暗示人機共存的關(guān)系),有故作深沉之嫌。結(jié)尾在那個由電視墻組成的程序源,母體設(shè)計之父以注重邏輯、理性的話語權(quán)力,告訴尼奧他是一個程序注定的結(jié)果,沒有自主選擇,從而強有力地挑戰(zhàn)觀眾對真實性的審視:如果連真實的荒漠,人們棲息于地下的在墨菲斯演講后自由舞蹈求歡的恢弘圣殿,都是母體構(gòu)造的仿像,那么何處才是覺醒與自由?有意思的是導演進一步用虛擬技術(shù)的狂歡引導觀眾對虛擬的思考,深受喜愛的追車大戰(zhàn)中,崔妮蒂加速的摩托迂回躲避翻滾的車輛和混凝土濺起,大貨車頂上墨菲斯流暢地用武士刀制敵,探員驚人的彈跳壓塌了汽車引擎罩,沉浸于這些虛擬圖像的觀眾何嘗不是在精神上被麻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