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李立群的眼神嚇到，后來劉燁《殺戒》里也出現(xiàn)過這種眼神。被逼著走上了不歸路，選擇了放愛一條生路，卻沒有放自己一條生路。是什么造成了這樣的“恐怖分子”，這樣的悲劇呢，楊德昌給出的答案是社會，壓抑環(huán)境下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“恐怖分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