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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的宴雪
賈樟柯像Eustache在Numéro zéro里所做的那樣,用兩臺攝影機從不同的角度拍攝他的人物——那些來赴他的宴的大人物們——可是他不再需要讓一臺機器更換膠卷而另一臺機器繼續(xù)工作,他可以放任鏡頭移動、可以詩意地剪進來其他的什么東西。想象的歷史漂浮于海水之上,“實時性”在其間流亡。

風在唱我在說
1分鐘控制的設定讓故事變得更加緊湊有趣/染色的方式標識情緒的變化,揭示了人情緒中某種不可知的神秘作用力/現(xiàn)實與虛幻的交織,既是創(chuàng)造者,又是創(chuàng)造物的雙重身份/結尾精彩,男主對幻想世界的不舍被醫(yī)生的解釋和妻子的喊叫打破,而片尾吊詭音樂的重新響起,孩子作為現(xiàn)實的造物,引發(fā)了男主新一輪的奇幻之旅